此时,那刻夏身边一个全身都是金色的女人发出了略显苍老的感慨“此地竟有安提基色拉人?黄金战争之后可称得上是难得一见了…不对,你是均衡的令使……”
“也向你献上诚挚的问候,尊贵的理性泰坦。我名为吕库耳格斯,唤我‘来古士’便可。现今是为奥赫玛元老院的名誉长老,以‘神礼观众’之名扞卫每一位正直的公民自我表达的权利。”
“是吗,我明白了。”
“令使……”那刻夏摸着下巴,随后好奇地看向眼前被称为令使的智械“令使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想那般,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 说起来,我们安提基色拉人是以灵魂的振幅和频率感知这个世界——正如我明白,此刻阿格莱雅女士正在远方探听这场私人会谈。如果您需要,阁下,我可以掐断金线,扞卫您的基本权利。”
那刻夏丝毫不意外“那女人贵为半神,理应自重。就留着这些可怜的线头吧,让她好好听听我的声音,自取其辱。”
“如您所愿。看来您已经有所对策了。”
“我不需要任何对策。除了监视,她什么都做不了,公民大会即将召开,抢夺我体内的火种只会让局势更加对她不利,倘若她真的那么做,黄金裔在奥赫玛的威信就会完全崩塌,没救了的那种,她不会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而我,阿那克萨戈拉斯,身为树庭在奥赫玛公民大会的特派公使,也早已了解你的能耐……不必再做下马威了,来古士阁下,带路吧。”
“甚好。相信凯妮斯阁下一定会对如此强势的盟友另眼相待。她已恭候多时了,随我来吧。”
云石天宫的顶端与黎明云崖之间有一条特殊的道路,此时,那刻夏已经跟随来古士来到此处,同时这里还有很多奥赫玛士兵打扮的人把守在此处,不过究竟是普通的奥赫玛士兵,还是披着奥赫玛士兵的装扮的清洗者,不得而知。
“怎么了?阁下?”看着那刻夏停了下来,来古士询问道。
“没什么。只是每次登上黎明云崖前,我都会思考:对泰坦而言,‘陨落’是否等同于‘死亡’?”
“深刻的思考。时间还多,介意与我分享您的见解吗?”来古士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刻夏,如同看着小白鼠中最聪明的那一只一般。
“生者必灭。但刻法勒尚未抵达它的终点,而是在这条漫长道路上缓缓迈进。”
“您觉得,刻法勒尚未真正的死去?”来古士被遮挡住的眼睛中展现出更加感兴趣的情绪。
“正是。‘死’是一个动作,一个过程;‘死亡’则是一种状态,一种终结。相较我等凡人,泰坦在空间和时间的尺度上更为宏大,因而‘死’的过程也更为漫长。所谓‘陨落’,不过是凡人出于无知的曲解。”
“有趣的见解,可惜难以证明或者证伪。毕竟自幻灭世以来,刻法勒便不再言语。无论学者还是祭司,皆对尊神的陨落做出了宣言。”
“或许只是众神太过傲慢,认为他们没有沟通的资格。”
“此话怎讲?”
“瑟希斯,神话中天父的同袍,如今正寄居在我的脑子里。若由我来提问,刻法勒想来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边正在看戏的金色女人对突然提到自己有点诧异“哦?”
“不无道理。可如果负世的泰坦依旧不愿意应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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