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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拓依旧面不改色:
“你已经二十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敢率领五千白马骑兵跟诸葛仲珺的大军硬刚。而你呢?连我一人都应付不了。”
“若是你早生十年,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亓官征艰难地移动脖颈,看向没有良心的大兄:
“……但这不是你突然出手袭击我,还往死里打我的理由。”
亓官拓哼笑,说出了很屑的发言:
“打你需要什么理由。谁让你那么弱。”
亓官征恨恨地盯着他,不说话了。
*
诸葛琮进门时,便看见两个亓官大眼瞪小眼,好一副兄弟恨情。
亓官拓见他过来,微微一愣。
虽说他已经意识到上一世对于这位误会颇多,但亲眼见到他这副温和的、会拎着礼物上门探病的姿态,还是有些惊讶。
紧接着涌上心头的便是愤怒。
——该死的师湘!全都是他的错!
他上前几步接过诸葛琮手中的布包,忙把人引到桌前坐下,这才开口:
“您也来看那小子?”
【哎呦,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招惹他哥了,瞅瞅被打的,啧啧。】
印章啧啧观摩着亓官征的可怜模样,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声音。
【还说什么坠马,哈哈哈笑死我算了。】
诸葛琮问道:
“我听闻你告假留在了青州。”
亓官拓挠了挠脑袋,跟某些时候的亓官征一模一样,不知是谁在学谁。
“他伤成这样,我得留下……好吧,事实上,我只愿留在您身边。”
他那双青天一样的眸子注视着面前人,就如同看着失而复得的宝物,想靠近却又不得不克制。
“师伯言(师湘,字伯言)拦下我好多信件,我害怕去雒阳述职时一不小心打死他。”
诸葛琮习惯地忽视了他过于暧昧的发言,以及对师湘若有若无的眼药,开始思考他是不是别有目的。
——上辈子刚穿越到这类似三国但又不是三国的地方时,他可是天天都感觉很微妙。
怎么说呢,这里的人都有点gay里gay气。
在凝聚出印绶前,他曾不止一次目睹武者文士手牵手泪汪汪、什么“执手而行”,什么“抵足而眠”、什么深情对视之类,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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