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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作被控制的样子，放松了身心，同时往后一摊，仿佛真的被催眠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
那位矮小女人继续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凤惊幽只觉得自己的瞳术蠢蠢欲动，似乎有种想要反控制那位矮小女人的冲动。
她只能拼命压制。
难道自己的瞳术还见不得比自己弱的？
“与我说说，你对学院的真实感受吧。”
矮小女人的声音空灵，随着铃铛有节奏地律动，凤惊幽缓缓开口：“学院很好，我想为院长效力，想要做出点成就。”
那位矮小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缓慢说道：
“很好，很好……”
“院长的计划于我们有利……院长的计划是为了我们……没有院长就没有我们……”
“记住，记住……”
“院长的计划于我们有利……院长的计划是为了我们……没有院长就没有我们……”
那位矮小女人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凤惊幽只觉得很恶心。
没想到院长为了自己的利益，天天这样给自己身边的人洗脑。
怪不得宣正会那么拥护他，肯定是被“教育”好了。
“你不是为你而存在的，你就是为了院长的计划而存在的……”
矮小女人的声音还在凤惊幽耳畔回响，而她的双眸也越来越热。
她觉得自己的赤瞳都要蹦出来跟那位矮小女人打一架了。
“你不是人……你是院长——”
听到这，凤惊幽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怎么还带骂人呢？
她迅速睁开双眼，一双赤瞳像是旋涡一般，似乎想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进去。
那位矮小女人的嘴巴还半张着，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的目光涣散，很明显，她被凤惊幽反控制了。
凤惊幽嗜血一笑：“不过如此。”
她立刻挥下一道结界，防止有其他人进来。
紧接着，她开始控制对面的女人。
“你是谁？”
凤惊幽首先询问了她的身份。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女人竟然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生来就是为院长服务的……”
凤惊幽额头闪过三道黑线。
看来院长才是最出色的洗脑大师。
连催眠师都被他“教育”得这么好。
“院长的计划是什么？”
凤惊幽再次询问道。
矮小女人摇了摇头，很明显有人训练过她。
可面对瞳术，她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摇头后，她声音缓慢：“杀光人族，覆灭神族，入魔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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