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几乎没有任何声响,连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要比这滑动声还要响一些。
他抬腿走了进去,手中还拿着刚刚画的画。
进门之后,他走到一侧按了一块墙砖,身后的书架随即重新回到原位,厚厚的书籍把门洞挡得严严实实的。
暗室里只有一张黑胡桃木的简约书桌,一张线面圈椅,一张床榻。
特殊防潮的墙面上挂着一幅皮底的堪舆图。
子聿走到一个书架旁,打开最上面的一个盒盖,金质包角的盒子里是厚厚的一沓画纸,子聿把手中的这一张也放了进去,
深深地凝望了几眼,才合上盖子,走了出去。
千里早被他赶走去休息了。院子里只有他自己。
他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米白色淡蓝色滚边的丝质睡袍,去了后院的方池里沐浴。
耳房里灶上的热水一直往池子里循环供应,就算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小厮看着,池子里的水也依旧是滚烫的。
看今年练兵的情况,应该今年可以以虞待不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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