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就绝食,死也要做苦命鸳鸯。
女儿这里走不通,夫妻俩换了条路,转而威逼利诱徐瑾。
然而,徐瑾铁了心抱上安郡王府这条金大腿,甭管遭遇什么手段,都咬紧牙关挺着。
“夫人,”安郡王按住眉心,“别怪本王狠心,实在是惠清油盐不进。”
“为了安郡王府的颜面,她只能死。”
“郡王,”安郡王妃心都碎成两半,“她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不然呢?你有更好的法子?”
“府上那么多孩子,男孩要娶妻,女孩要嫁人,经这么一糟,谁还敢跟咱们家联姻?”
“你心疼女儿,儿孙怎么办?”
“难道为惠清一人,断送整个家族的前程?”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安郡王妃还是舍不得亲生女儿。
安郡王下令处死两人时,她偷偷把人送去了外地。
刚开始,有王妃给的银钱傍身,两人的日子蜜里调油,潇洒滋润。
没多久,王妃病逝了。
没人供给花销,恩爱夫妻逐渐成为仇人。
冬天浆洗衣服,夏天生火做饭,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枝玉叶,沦为朝不保夕的普通农妇。
惠清郡主悔的肠子都青了。
“废物!”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就该让你待在南风馆一辈子。”
“本郡主真是鬼迷日眼!”
“为了你这种货色,伤透我父王和母妃的心。”
呵!
徐瑾满脸讽刺,“我这种货色又如何?”
“还不是你挖空心思抢来的?”
顿一下,徐瑾加重语气,“你杀了时馨儿才把我抢来的!”
“闭嘴闭嘴闭嘴!”
惠清像个疯婆子那样扑过去,“别说的你好像很无辜。”
“要不是你故意引导,我一个闺阁千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徐瑾,你就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时家对我无恩,我下手也就下手,你呢?”
“时景视你如亲子,时馨儿也真心待你。”
“为了攀高枝,你害得他们父女死无全尸,午夜梦回时,难道真的不会害怕他们找你报仇?”
听完,徐瑾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时景,一定是他。”
“他也有前世记忆,对我极其痛恨,这辈子非但没收养我,反而把我送给人牙子!”
“一定是他动的手脚,他故意报复我们,让我们穷困潦倒生不如死,让我们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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