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族长的日子比一石一桶预测的还惨。
刚买好房子安顿下来,赌坊凶神恶煞的打手就拎着脸色灰白的时大堵门。
“时海时老爷对吧?”
“我们是吉祥赌坊的人。”
“你儿子欠债一千二百两白银,这是印契,给钱还是拿东西抵债?”
说完,他眼冒精光打量起时家这个新买的三进大宅子。
暗暗估测价值。
位置在东市,地段好,院子修整的也不错,屋顶瓦片崭新崭新的。
内院也挺好,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就敞亮。
除了一点,风水好像不太行。
刚搬进来还没住热乎就全家背债,这宅子肯定不利主人。
收回来还是卖掉算了。
“你看哪呢?这是我家!”
满意中夹杂一丝嫌弃的目光,好似自己家已经成为赌坊囊中之物。
时海非常愤怒。
他冷冷看两眼大儿子,面无表情开口,“谁欠你的银子找谁要,时亮就在你们手上,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打今儿起,我没这个儿子。”
说完,冷哼一声,用力关门。
一千二百两,卖掉全家都还不起,大儿子全是废了。
说了多少次别去赌坊别去赌坊,不听话,那就自己挨着吧。
这样想着,他眯着眼扫视其他几个儿子,“都好好给我看着老大的下场!”
“谁要是再敢赌,我把他的手砍掉,死不悔改就砍腿。”
“没手没腿看你还怎么兴风作浪!”
脚底板突然生起一股凉气,几人齐齐摇头。
“放心吧爹,我们绝对不敢去赌坊。”
不敢而不是不想?
时海敏锐地抓住重点,咬咬后槽牙,又强调一遍,“别当耳旁风,这些话可不是说着玩。”
“老大今天就是死在家门口我都不会帮他还债,你们也一个待遇!”
大门外。
赌坊打手错愕过后已经回神,“老爷子,真不管你亲儿子?”
“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不花就是个物件,擦屁股都嫌硌人。”
“再怎么重要,能比得过亲儿子?”
时海:要脸吗?
这番话谁说都行,赌坊配吗?
都是些下九流禽兽,不择手段的偷蒙拐骗为的不就是银子?
“随你们怎么说,时亮的事跟我无关!”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领头人说完,眼神示意手下。
咔嚓一声,时亮的胳膊被应声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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