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数代努力,才积累颇丰家资。
富起来后没打压族人,反而屡屡帮衬。
不仅捐献数十亩族田,还兴办族学,让族内幼童得以启蒙,每年更是拿出不菲的银子资助族内科举之人。
家里的佃田只收族人三成租子,遇到灾年也适当减免。
还会修桥,铺路,施粥,赈饥……
表现的太过仁善,反而养大某些人的胃口。
徐瑾虽狼子野心,但是年纪小,手段稚嫩,浑身破绽。
相处之间,原身纵然不是多疑的性格,也察觉出不妥之处。
每当这时,族人就用尽手段安抚原身令其打消怀疑。
因为这样可以从徐瑾手中拿到更多好处。
一族同宗,原身对这些人信赖有加,不曾有过任何怀疑,最终却死于自己的信任。
这种族人,不要也罢。
今年风调雨顺,时和岁丰,时家置办的产业地段又好,消息放出没多久,就全部卖出去。
处理好家业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时家的摊子铺的很大,家主时不时就要离开村子去处理各种突发情况。
村民以为这次也一样。
一个月后,时宅仅剩的看门老仆消失,才开始惊慌。
“从景叔离开到现在,已经两个月,大家伙有没有感觉不对头?”
“景叔不是经常出门,哪里不对头?”
“以前出门有这么久?会连门房也失踪?”
“这......”
众人越琢磨表情越难看。
“以往景叔出门,多则一旬,少则三五日就会回村。”
“这么久没消息,该不会出事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
“蒙学钱夫子的束修要给,祠堂也需要翻修,村里的耕牛也不太够用需要添置……”
“处处都要钱的紧要关头,景叔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做事这么不小心,也不怕对不起列祖列宗积累的偌大家业……”
事关切身利益,每个人都一肚子怨气,发泄一通理智回归后,立刻结伴找到族长。
时族长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却一身威严。
村民叽叽喳喳说完,他一脸凝重。
“确定时家一个人都没有吗?”
“非常确定!”
“族长,馨儿姐多娇气整个村儿有目共睹,只吃活鱼,菜也要刚从田里摘下来的,衣裳也要用最好的布料。”
“自从景叔离开,咱们村再也没进过货郎,时家肯定空了。”
时族长脸色越发阴沉,“时家的产业绝大部分都在咱们县,倘若出事,不可能一点风声传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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