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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逐元看看他爸,“妈妈,不能叫爸爸跟咱们一起回去吗?”
彦姝笑,“想啥呢?可能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懂,但是你和你爸背着我去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我跟你就已经不是‘咱’了。”
栾逐元一个劲儿的摇头,彦姝反倒前所未有的放松,“其实有些事你知道是不对的,要不然怎么怕我知道?我之前脾气不好,经常吼你,往后好了,你就听不见了。”
嫌弃他眼泪鼻涕一把的,彦姝后退了一步,“我算是知道自己前些时啥鬼德行了,你别弄得跟死了妈一样。”
她还能自嘲,“和美,快给他拿纸擦擦脸。”
洛松兰已经从脸盆上头的铁丝上拽下了毛巾,一把抹在孙子的脸上,“行了行了,今儿个先不说这个,咱先把过年第一顿饭给吃了。”
彦姝有时候执拗,“婶儿,我来就是说事儿的,饭就不吃了,我带有。”
栾援朝要是有良心,就把事儿都给她安排好,顺顺当当交到她的人手上。
他要是破罐子破摔,那彦姝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她又不是靠着栾援朝活着的。
这就相当于她把栾援朝所有的努力都拿到了自己手里,要死还是要活,全凭她高兴。
顺气儿多了。
“别哭了,吵我耳朵疼。”
栾逐元还在咧嘴干嚎,彦姝不悦道,“闭嘴!听我说。”
站在那儿打到彦姝胸口的大男生抽泣着,一边站的笔直。
彦姝这会儿一点都不伤感,“你就是现在跟我回去,我瞧着也烦。往后你要是……两边都有电话机,也可以写信,就跟之前添添往进州写信一样。
没说的就是,要是不想,那就断彻底一点。
她不差这一个。
这一刻,栾援朝才意识到,他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
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儿,他说不出更多的话,甚至做不出挽留的举动。
彦姝最后说,“夫妻一场,我不愿意搞的太难看,以前跟你闹,是我狭隘,把自己给困住了。”
笑看着洛松兰和栾闰文,彦姝又说:“他再对不起我,也看在您二老的面子上,我不和他撕破脸。”
可能过个几年会好一些,现在她不想看他,“鱼鱼,咱俩有事儿常联系,别因为没有这层关系了,就跟我生分。”
得,这是话说完了,温鱼忙走过去,拉住她对小老太道:“我得回那院儿换个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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