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迪卢克的声音带着无奈,“都躺好,别逼我用火焰附魔‘劝说’。”
阿贝多闻言轻笑,扶着皓月往客房走:“看来醒神汤的阴影太深,提纳里只好用‘威胁’当药引了。”
“我宁愿喝药……”皓月脚下一软,整个人靠在阿贝多肩上,星银胸针的棱角隔着衣料硌在他锁骨,“头好沉……像戴了层岩王爷的磐石盔……”
“磐石盔至少不会让你晕倒。”凯亚从旁边经过,顺手将一捧清心草塞给阿贝多,“迪卢克在熬薄荷茶,据说能提神。不过我看你们更需要的是——”他忽然打了个响指,指尖凝结出一朵冰莲花,“物理降温。”
冰莲花的寒气刚靠近皓月额头,她就激灵一下清醒了些:“凯亚先生……你这是想把我冻成冰雕吗?”
“比起摔成脑震荡,冻成冰雕至少能保持美观。”凯亚笑得狡黠,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巨响,“哦?看来张极和左航找到了新的‘娱乐项目’。”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张极骑在左航肩上,两人正摇摇晃晃地试图够房梁上的风铃:“左航再高点!我要把那个风车菊风铃摘下来给邓佳鑫!”
“你快下来!我快撑不住了——”左航话音未落,两人就一起摔进了旁边的干草堆,惊起一片尘埃。邓佳鑫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草屑落在发间:“别砸到我……我刚把药喝完……”
“简直是一群精力过剩的丘丘人。”提纳里扛着药箱走来,尾巴尖卷着几株安神草,“赛索斯,麻烦用咒文让他们安静点,我怕他们把化城郭的屋顶掀了。”
赛索斯展开草纸,金色咒文化作细纱飘向打闹的少年们。张极刚想爬起来,忽然打了个哈欠,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怎么……突然好想睡觉……”左航也揉着眼睛瘫在草堆里,嘴里嘟囔着:“邓佳鑫……你的发带像甜甜花……”
“这是‘强制安眠咒’,能维持两时辰。”赛索斯收起草纸,看向皓月,“你的情况特殊,星银矿与元素力的共振还在持续,需要更精密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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