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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锦宸安排了一个十几辆车的车队,还带了自己家的家庭医生,加上姜褚可谓是阵容豪华。
车上,凌久时靠着阮澜烛闭着眼睛休息,手指忍不住地偷偷掐了阮澜烛几下。
阮澜烛不敢说话,因为凌久时的疲惫都怪自己昨晚没有忍住。
程千里几个熊孩子在打麻将,姜褚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提出疑问。
“褚哥,你就别问了,这个问题你刚刚问过了。”程千里接连输了几把牌,被问的脑子有些凌乱。
“不止,这个问题他刚刚问了十六次。”程一榭坐在程千里背后,挑选着一会儿熬制糖浆的水果。
“有吗?”程千里搓着牌,“哥,你那山楂给我一个。”
“没有。”程一榭拒绝,不过还是拿了一颗小的山楂塞到程千里嘴里。
“唔……好酸。”程千里咬了两下后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哥,介也太三了……”酸的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正因为酸我才拿来做糖的。”旅途漫长,找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也算为途中增加一些乐趣。
“那你还拿给我吃!”程千里码着牌嘴里碎碎念地说着。
程一榭:“不是你要的吗?”
程千里:“那你给我拿个甜的呀,真是一点儿都不懂我。”
程一榭:“是吗?那你以后不要吃我做的糖。”
程千里:“哥,我们可是亲兄弟,你连个糖果都不给我吃?”
程一榭:“要不是亲兄弟,你现在应该不会还坐在这里打麻将。”
程千里:“怎么会呢?”
程一榭:“因为说不定你已经死了八百次了。”
程千里大叫:“哥!你别咒我了!”
程一榭:“这不是咒你,而是一个假设事实。”
两兄弟拌着嘴,不过程一榭的情绪非常稳定,程千里说又说不过程一榭,最后只好老实地闭了嘴。
凌久时不知不觉睡着了,阮澜烛将他抱到了房间的床上。
任锦宸找来的司机轮班倒,在三月二号的上午到了目的地。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些不少帐篷,这个时候出来游玩的人少,几辆房车吸引了在草地上嬉戏地孩子们。
凌久时看着窗外,几匹骏马奔驰,马背上有的孩子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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