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县主,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屋外的女仆低头垂目,她一出房门一步,那些人就将她拦下来。
见无人开口,萧南春将屋中的东西砸了一地,想拿地上的碎瓷片架在脖子上吓一下这些人,可她没扎下去她们也不为所动,真想一狠心扎下去可她又不敢。
扔了瓷片,颓废的坐在榻上。
听到外面的声音,兴奋的跑过去叫道:“父王!”
云萧王走到屋里,看着一地狼藉不悦的皱了皱眉。
“你这性子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
“父王,女儿想出门,这府里我是不想待了。”
“我并没有禁足于你,可前提是你不能去见穆翊承。”
“为什么!自从上回之后您就不让我见他,是因为那个兽奴的事情生气吗?”
“这么快,你就忘了你那婢女为何而死了?”云萧王喝了口手上新泡的龙井,让萧南春先在椅子上坐下。
萧南春当然没忘,她以为那日穆翊承他们走后,父王会放过白桃。
可是父王没有松口,不论她如何求情都不行,白桃就那样被按在那,让人活活打断了气。
那一刻,萧南春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自责,愧疚让她站不住脚。
浑身瘫软的在地上坐了许久,在屋里待了两日,她就想出去找穆翊承,她要问他为什么要将兽奴带过来,为什么不让这件事过去。
“我没忘,所以我才要去找翊承哥哥!”
“问他为何要带人上门要公道吗?”
“春儿,死的只是一个奴婢,一条无关紧要的命能解决的事为何放不下,她是你的贴身婢女,她的命就是你的,为你而死她值得。”
萧南春摇摇头,不是这样的,白桃跟她一起长大,她与别的婢女是不同的。
“够了,堂堂县主为了个贱婢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今晚运轩来用饭,你收拾一下。”
“父王,我不嫁他!”
萧南春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
“春儿,于五皇子定亲,于他于我们都是最好的选择,父王不会害你的,听话。”
“你若再惦记穆家那小子,我不介意早点送他下去跟他爹娘见面。”
听到这,萧南春不敢再哭了,父王讨厌穆翊承,她是看出来了。
俩人初次见面,父王也只是面上热络,她从未听父王提起过穆家,可父王不会没来由的讨厌他们,其中定是有事情。
云萧王一走立马就有侍女进来收拾屋中,其中一个圆脸的侍女捧着新衣裳到萧南春面前。
“姑娘,这是王爷让人给您准备的,让您今晚务必穿上。”
“这颜色太艳了,本县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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