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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湿了信箱的铜锁。我攥着钥匙的手微微发抖,这是自从阿远去世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来取信。锈迹斑斑的锁芯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信箱里躺着一封素白的信封,没有邮票,也没有寄件人地址,只在收件人处用小楷工整地写着我的名字 —— 林晚。
指尖触到信封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皮肤爬上来。拆开信封,淡黄色的信纸上墨迹未干:“晚晚,我在老地方等你。” 熟悉的字迹让我呼吸一滞,那是阿远的字!半年前,他在一场车祸中离世,如今怎么会给我写信?信纸下方还附着一张泛黄的婚帖,龙凤呈祥的图案边缘染着暗红,像是干涸的血迹,婚帖上写着我们的生辰八字,合婚日期赫然是 —— 今晚子时。
“这一定是恶作剧。” 我将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可当我转身,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张。回头望去,那封信竟好好地摆在桌上,原本皱起的纸面平整如新,信纸中间还多了一行小字:“别拒绝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夜幕降临,手机突然响起陌生来电。按下接听键,电流声中传来熟悉的咳嗽声,那是阿远特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晚晚,记得穿红嫁衣。” 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我回拨过去,却提示是空号。窗外的风突然变得狂暴,拍打着窗户发出 “哐哐” 的声响,梳妆台上的相框被吹落在地,玻璃碎成蜘蛛网状,露出后面阿远的照片 —— 他的嘴角,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我想起阿远去世前的异常。那段时间他总说梦到有人让他娶亲,醒来后枕头下就会出现红绳。出事那天,他神色慌张地给我打电话,说在路口看到个穿嫁衣的女人向他招手。现在想来,那通电话竟是我们最后的联系。
凌晨时分,门铃突然响起。猫眼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握紧棒球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门外的地上放着个朱红色的木箱,箱角缠着褪色的红绸,上面贴着 “囍” 字。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套崭新的红嫁衣,嫁衣上绣着精美的鸳鸯,针脚细密得不像人力所为,而在嫁衣下面,压着一本泛黄的族谱,翻开一看,我的名字不知何时被写进了阿远家的族谱,身份栏标注着 “亡妻”。
更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镜子里的我开始出现变化,原本乌黑的头发中渐渐长出银丝,眼角也多了细密的皱纹,就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新闻推送适时跳出:“城郊发现无名女尸,身穿红色嫁衣,死亡时间超过半年。” 配图里,那具女尸的面容模糊不清,但身上的嫁衣,竟和我手中的一模一样。
𝑰 Ⓑ𝑰 ⓠu.v 𝑰 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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