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要回去你就自己回去,我不回。”
他怎么可能让先生独自一人在这外头呢?如果说他带先生避开其他暗卫出来,会被扒皮,那他丢下先生一人独自回去,势必要被挫骨扬灰了!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辨清楚的。
“先生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倒是个倔驴子。
林知瞧了他一眼,“那你就闭嘴,让我好好静一静。”
难怪曾永忠近来碰他的次数愈发少了,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多早知道的呢?
这么些年来,榻上待他依旧那样,日日夜夜无异处。
第一回是饮了酒,迷了心,乱了情。
第二回呢?
第三回呢?
再往后呢?
……
“走了,回去了。”林知站起身,把一切想不明白的都抛诸脑后。
不想了,没意义。
反倒上一次“失踪”被刘爱菊抓了,惹得曾永忠生了好大一通脾气,这一回再玩失踪,他又不知道得多生气。
林知回到小木屋时,曾永忠还按捺着心里的担忧。
直到关门声传来,他才焦急地迎上来,抓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他,“你去哪儿了?”
林知突然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口,“去河边走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曾永忠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他维持着僵直的身形,一点儿也不敢动。
林知将头埋在他胸前,像春日的花一样贪恋地汲取着营养。
曾永忠揽住他,温声细语地问,“被谁欺负了?”
“……没有。”
林知微微抬起头看他。
“那怎么这么黏人?”曾永忠勾起眉梢,眼含笑意。
林知低下头,不回话,但那红透了的耳朵尖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曾永忠也不点破,箍着他的腰贪恋地享受着美人在怀。
半晌,林知才重新抬起头,他似乎是花费了好大劲才做好心理准备地开口。
“阿护,你已经……我们已经许久没有……恩爱了。”林知磕磕巴巴地说完,将头埋到最低,脸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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