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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他骑马疾驰而来时也有想过,毕竟上一旬在北城时,林知只是遇到了管家拿着成婚用品就跑到红院去了。
但曾永忠又清楚林知的性子,所以每每要触及真相时他便自动掐断,反复提醒自己许是林知真有急事找自己,可是刚刚看到林知那般模样……答案昭然若揭啊!
“我想要你。”
轰——曾永忠脑子里不知什么炸了,绚丽夺目,耀得他眼睛生疼,头冒金星。
林知说完抬头,看进他的眼睛里,重复道:“将军,我想要你,好想要你。”
意料之外的意外!
不知是被蛊惑了,还是他也想随一次心,竟沙哑着说,“好。”
曾永忠抱起他,进了木屋,把他放在榻上。
林知虽不会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但他自昨夜就喝,喝到刚刚,少说也得有十壶,再有就是被曾永忠抱进来时挪动位置,他现在头有些晕,被这么转了一圈,从躺着变成了趴着,头现在晕得更厉害了。
怕吐在曾永忠身上就把头转向榻边,垂下干呕,他刚刚没吃饭,现下胃里没货,呕不出什么来。
再看曾永忠时,双眼已朦胧,“晕……不要转我……”
曾永忠应了声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平。
瞧他这模样,那是不能做什么的了。
他还是去打水给这个失意的人洗洗吧。
曾永忠正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袖。
林知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说:“别走……我想要……”
“你现在又什么都做不了。”
“你来……我、我……给你……”
“给我什么?”
“嗝……我自己。”
“嗯?”
不是听不到,也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他不是怕自己吗?每次都躲着自己,每次都说不要。要不然他也用不着使蛮力制服逼迫他。
林知想的却是说一次是说,说两次也是说,他豁出去了,所以他完整地说了两遍,“给你我自己,把我自己给你,懂了吗?”
曾永忠木讷地点点头。
林知见他没下一步动作,就眨着微湿的杏花眼问:“那你要吗?”
曾永忠沉声道:“求之不得!”
曾永忠这一次跟着上了榻,林知仰着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林知喝了不少酒,曾永忠怕他头疼,不敢晃他,只能先轻声哄道,“躺着,别乱动,我轻点。”
“恩……嗯……”林知抓住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拉上来放到心口处,就这么抱着不撒手。
曾永忠见状哭笑不得,“我的好先生,撒开好不好?好玉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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