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际,苏浅柠送给了他十字真言:“能拖尽量拖,不能拖秉公办。” 看着宇文勇夫妇逐渐消失的背影,宇文仁长叹一口气。到了皇宫,宇文开疆把宇文勇夫妇和宇文义夫妇叫到身边开了一次家庭会。
“叫你们来,是因为先皇托梦于我。大宛的龙兴之地宣城天降异象,所以想您们陪我走一趟,算是了却先皇的心愿。”
苏浅柠心里嘀咕着:“果真被我猜中了,皇上根本没病,只是找个借口出去几日,以此来试探三位皇子。”
苏浅柠目前是太医院院使,最近又治好了天花瘟疫,宇文开疆觉得带上她心里会踏实许多。宇文勇本就是自家人,有他作陪,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 宇文礼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想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这事不用你们操心,待会我们就启程,微服私访以免惊扰百姓。” 宇文礼终究年轻,长年生活在马雨燕的羽翼之下,还是个巨婴。平日里在东宫,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天天可以花天酒地。突然来这么一出,的确有些不适应。
他惊讶道:“啊,父皇不需要带两个贴身丫鬟吗?”
宇文开疆有些不悦:“待会杨季会随行,还挑选了十名羽林卫中的顶尖高手暗中保护。其他的事你就不瞎操心了。”
“这…”巨婴仍未苏醒。
“好了,打住。”宇文开疆不耐烦了。
宇文义拱手道:“父皇龙体抱恙就要远行,儿臣担心父皇。儿臣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既然是皇爷爷托梦,儿臣心甘情愿替父皇走这一遭。父皇只需留在宫中养病即可。儿臣一定不辱使命,给皇爷爷一个交代。”
这话算是说到宇文开疆的心坎里了。他开心的回答:“难怪你有这份孝心。但你皇爷爷托梦,必须我亲自前往,所以这趟我必须得去。至于身体吗?有太医院院使随行,无碍。”
苏浅柠急忙说道:“启奏陛下,臣甘愿效犬马之劳,一定确保皇上一路上安然无恙。”
“好,好,好,有你们这份心,我这个做父亲,做伯伯的心里开心。这次既是公事,也是咱们宇文家的私事。难得有这么个机会陪你们这些后生几日。” 宇文勇说道:“多谢皇伯伯给侄儿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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