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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娘娘属下早就死了。”
“这些年自问也算是尽心尽力。”
“这些年属下都是孑然一身。”
“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
“我什么都知道，但是偏偏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最终将他们推向死路。”
“这是我欠他们的。”
“就像当年欠娘娘的！”
“要还的！”
朱允炆则是依旧平淡的开口道：“你想好了？”
佳宝则是狠狠的点头！
朱橚则是缓缓的伸手从自己怀中拿出来以快令牌就递给了他！
“拿着把！”
佳宝看着朱允炆手中的那块令牌愣了下。
随后轻轻的收了起来！
随后默默的跪了下来！
“属下多谢殿下成全！”
朱允炆则是有些疲惫的缓缓的挥手道：“去把！”
“属下告退！”
朱允炆没有回头去看这个自己母亲为自己留下的人。
陪伴了自己几年的人。
此时他有些迷茫。
他迷茫的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从自己决定要动手的那一天。
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
不管是被自己杀还是被自己算计裹挟。
死掉的人已经不知多少了。
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自己的初衷是要报仇的。
可是报仇的路上死了这么多原本就不相干的人。
让这份仇恨的份量上升到了一个不属于他的高度。
朱允炆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了。
双手仿佛都变成了血色。
不停的开始有鲜血从手上滑落！
他下意识的轻轻的呢喃！
“娘！”
“这样的儿子。”
“是您想要的吗？”
“这样的允炆！”
“还是您从小悉心教导的那个允炆吗？”
朱允炆就那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掌！
这个姿势一直都保持了很久很久。
不知过去了多久朱允炆才回神。
煞白的脸色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他缓缓的抬头看着远处！
“五叔。”
“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希望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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