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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和下毒的幕后黑手也没关系啊……
“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为什么现在忽然和我说这个？与其说她的思考复杂，你的思考就不复杂了吗？”
“这倒也是，你要不然就当我没说吧。”
陆望深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目的，他其实……
说出来大概陆明业真的会笑，他其实只是想尝试和陆明业聊天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选择了关于叶三清的话题。
但他隐隐觉得这一点以后能派上用场，在什么情况下能派上就不知道了。
毕竟陆明业说得也有一点是事实，他自己也是一个思考非常复杂的人，但呈现出来的效果却和叶三清天差地别。
这对他来说倒是没什么不好的，但是他最近发现，做事情弯弯绕只适合对聪明人，也就是说和他水平相近的人……
遇上智商稍低的类型，对方完全就不会细想啊，根本就是白费工夫。
所以陆望深在聊天的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处事方式罢了……
但要他为了和猴子说话而去学习猴子的语言，那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你就应该一开始就不说……不过，姑且不管她是直觉还是真的像你说的，经过了复杂思考得到的结论，难道就没有这个可能性吗？”
陆明业没有在意陆望深的心理活动，按照叶三清提出的方向想了想。
现在不能说有足够的证据指向八姨太，但也至少是有疑点，也有个调查方向。
就算要怀疑其他人，也应该在这边的证据都收集整理完毕之后才进行。
“当然有。”
出乎他意料的是，陆望深居然没有否定这个可能性。
“你……既然你也这么想，刚才真没必要说别人思考复杂……”
“我没说我不复杂啊。”陆望深摇头，“只是暂时没有这个必要。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多告诉你一点，具体是谁重要吗？要看你这次想清理掉谁，这才重要。”
“……”
陆明业看了他一会儿，想说既然他这么复杂，那这话听起来应该不是表面上的栽赃嫁祸这个意思。
“你难道是说，让我趁着证据还没出来，先处理掉我想处理的人？就用这个借口？哪怕可能完全无关？然后不管证据最后到底指向谁，到时候都已经太迟了。”
这的确不是栽赃嫁祸，而是无证之罪了。
应该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望深赞许道，“我还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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