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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床上的被褥，沾染不少血液。
“味道很清晰，还未挥发，血液也未干涸，看来没发生多久。”
李长青下定结论。
沈香蝶呆站原地。
蓦然间。
视线捕捉到地上有一个布娃娃，尽管打了好几个补丁，但仍旧干干净净。
沈香蝶伸手拿起布娃娃。
二话不说，转身与李长青擦肩而过，径直出了屋门。
“喂！等等我！”
李长青跟上。
地面上有一排浅浅的脚印，还有一道明显的拖痕。
沈香蝶循着痕迹前进。
手里一直紧紧抓着布娃娃。
一刻钟后。
来到郊外，一座府邸前。
府邸有些破败，似乎被打砸过，但不难看出曾经的奢华程度。
大门并没有守卫。
于是两人便这么闯了进去。
里面唯有一个人的气息，便是躺在地面上的一名中年男人。
鼻青脸肿，看样子挨过一顿揍。
“付十三，你把玖儿带到哪里去了！”
沈香蝶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
男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扯着一口微弱的气，调笑道：
“哟，
这不是沈秋河的女儿吗？这么多年没见，长这么水灵了？
既然还不上钱，那就跟那个小姑娘一样，
用身体来抵债算了。”
说着。
强撑起一只手，就要抓向沈香蝶的脸颊。
沈香蝶面色一冷。
一巴掌甩了上去。
使得付十三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
“最后问一次，玖儿，去哪了！”沈香蝶神情冰冷。
“你和她都欠老子钱，她已经被老子卖给妖刀派了，整整三千两白银呢，够老子东山再起了！”
付十三毫不在意这一巴掌，满脸得意。
如今他欠了一笔债务，这三千两可是救命的稻草！
沈香蝶闻言，猛然捏拳。
砰——！
“啊——！”
一拳砸碎付十三的肩膀，出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匆匆离开。
徒留付十三哀嚎不已。
“沈家的娘们！你爹欠老子钱，你还敢这么对老子！”
而沈香蝶已是走远。
李长青低眉瞧了一眼付十三，皱了皱眉，旋即轻手一点。
一道碧绿光华荡漾。
付十三满头的黑发极速转为白发，皮肤更是飞速变得暗黄。
眼角都出现密集的老人斑。
“你......做了什么！”付十三发觉身体不对劲。
说话时。
赫然发现声调变得十分沙哑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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