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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扬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对,的确是这么回事,禁术嘛,什么都不需要忌讳,那干脆,我带你们去玄妙坊吃吧,世渣,你联系一下,让他们赶紧准备,现在就上菜,招牌菜来一桌就得了,不用给我省钱。”他笑的爽快。
“得嘞师父。”丛世俭仍是满脸堆笑,笑得像尊佛爷,“师父放心,保证咱们一到啊,热腾腾的饭菜就摆满了。”
因为张静对禁术的兴趣,梁兴扬也不吝惜,干脆来去都用缩地术带大家,几人去玄妙坊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回来,到庙里刚刚华灯初上,张静和孙野倾显然比较熟悉,两人从刚刚见面就一直在一起小声密谋什么,看着孙野倾和张静两个人眼神中闪烁着的异样兴奋的光芒,梁兴扬一时有些怀疑,自己让这俩货同时出现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总感觉这一大一小找一起,天都能捅个窟窿。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别的选择,天捅破了就破了吧,大不了拿白民神庭顶上去——一窝白羽鸡呢,炼化了总可以补个窟窿吧。
不过孙野倾和张静还是靠谱的,虽然前一秒两个人还在嘻嘻哈哈似乎密谋什么了不得惊天阴谋,后一秒言从顷一喊,两人立刻严肃的站到自己的位子上,孙野倾祭出了镇魂铃,言从顷的法器也是个铃铛,不过不同于镇魂铃的紫红色,言从顷的驭蛊铃是幽幽的绿色,仿佛生了锈的青铜;有趣的是,张静的法器也是个铃铛,银灿灿的,仿佛刚刚清洗打磨完的白银,上面繁复的花纹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梁兴扬看了一眼那个奇怪的铃铛,想着回头看看自己的书里有没有记录。这念头一动,他才记起自己那天听说夏树云醒来的时候走得太匆忙,将自己那本秘术籍丢在了酒店房间中。想到这本书,梁兴扬皱了皱眉,想了想,分出一魂一魄到酒店寻找自己的那本书——那可是他从远古走来,一路记下的各处关键,他从来不离手的,居然会落下!梁兴扬心里想着,一边关注着阵中的情况,一边将自己的一魂一魄送了出去。
天空原本晴朗无云,皎洁的月光洒在三界山下浓密的森林中,在地面留下斑斑点点丝绸般的月华,随着微风拂来,月华跳跃,吹碎了一地温柔。随着祭坛上的三人都催动自己手中的铃铛,原本月华皎皎晴朗无云的天空慢慢被乌云遮蔽,很快,整片天空都变得鸦黑一片。邓世权抬头看天,只见天空中的云层越积越厚,很快便凝成一堵厚厚的云墙,云墙中还闪烁着紫电青光,远远望去仿佛接天连地,自半空步步逼近。
“天罚。“邓世权喃喃出声,声音不大,梁兴扬却听得清清楚楚,”师父,这是天罚……这术不能用,快让他们停下!”他焦急地转向梁兴扬,语调都有些变了。
哪用邓世权开口,梁兴扬也已经看出了异常。他皱了皱眉,从锦囊中掏出一张符纸,念了句咒语,往半空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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