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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响起歇斯底里地嘶吼,张征喜全身都在剧烈抖动,头皮流出鲜血。
直到张征喜晕死过去,头皮扯起好大一块,裴寂昌才松手,疲惫地坐在地上,摸出了烟盒。
“赶紧看看韩建去?你们有没有受了重伤的。”
裴寂昌扯着嗓子喊,随即叼着烟,抬手挡着风,点上了火,他抬头看向前方,注意到何麦正朝自己走来,而这个女人的笑容非常献媚。
就如小媳妇看丈夫那般。
“寂昌,我是被绑架来的,同样也是受害者,这些事与我无关,你可得帮我保证。”
何麦哀求道。
裴寂昌深吸一口烟,面容上闪过一抹戾气,然后微微点头,可突然,他抓起地上的铁棍,对着何麦的肩膀猛地砸去。
“啊呀。”
何麦痛苦嘶吼,随即重重摔坐在地上,左侧的肩膀都塌陷下去,骨头断了,同时一把明晃晃的刀,掉在雪地上。
“都老夫老妻的,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性子,少给老子装。”
裴寂昌再次坐在张征喜身上,一只脚踩住何麦的手,用力转动。
“裴寂昌!”
“我要杀你了!”
“你给我去死!”
何麦嚎叫着,她猛地低头,张口咬住裴寂昌的腿,可棉裤太厚了,都感觉不到痛。
“别闹了。”
裴寂昌深吸一口烟后,低头看着何麦,目光变得深邃,缓缓道:“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两句吧,要不然就没有时间了。”
何麦终于停下了撕咬,抬头与裴寂昌对视。
同时,班晓庆把韩建从阴沟里拉出来,他腿上挨了一铁棍,两人都什么大碍。
许松绳直接睡在地上,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要打群架,骨架都要散了。”
韩建亦是疲惫地坐在地上,浑身都疼,但好在没受什么重伤。
至于刘其、任村成和祝明子,只是挨了几棍,并没有伤到要害。
突然间,这条郊外的小路上,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雪越下越大,开始掩盖鲜血。
“你什么意思!?”
何麦怒视着裴寂昌,“现在发什么善心,我家家破人亡,都是被你这个畜生害的。”
何麦以为,裴寂昌是良心过意不去,想要在最后做一些事。
裴寂昌轻轻把刀,往何麦身边推了推,他得自卫才能下死手行啊。
“你死了以后,我不得找何民众去,今晚上我就去找他,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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