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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故意在这给我使绊是吧,你总爱耍小朋友的性子,偷鸡摸狗作恶多端,让我摔个狗啃屎,我也要抓住你的头发让你狗啃屎。”
箫飒把袖子往肱三头肌上一撸,就要来抓凌沉的头发玩内讧,凌沉哪还有力气和他打架,索性一脚将他踢开,“哪个要打你,你打他去,贼喊捉贼来构陷我算什么。”
他最讨厌的就是箫飒这张面具,分明是后来者,偏偏要后发制人,宾至如归先入为主,捏造一系列谁要杀他的作案过程。
真不知道在外面的海域流亡那几年,他吃了多少苦头,如今见一个人就指认为凶手。
凌沉扶着墙起来,他的脚绊倒箫飒时也被他踢了,他难受地站起来,被踢疼的那只脚还不敢太发力: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放着好好的沉船不待,闯入我的这艘沉船是几个意思,你想挑战我的主权吗?”
“我义正言辞地申明一次,先到先得,这是我先找到的沉船,我也在这完成了壮举,你看我的新大山就可以预见了,我没有故意要伤害你害你狗吃屎,是你无意中伤了我的腿,你懂吗?”疼痛传递到了脸上,就变成凶神恶煞的神情。
“晓得晓得!”凌沉的腿的确伤了,他的话也不是编造的,从没见过他的面目如此可怖。
箫飒懊悔地笑了,把笑当成了哭。
好在都是男性,说开了就好了,不会揪着一件事情死抓着不放,“你不知道,我在那艘船上找灯笼时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画面,现在想起来,也是悬心吊胆的。”
“什么?”凌沉把地上的大山扛回背上,如果可以,他绝对要把箫飒的耳膜吵破。
腿上锥心的痛犹如漫上脚背漫上脖子的海水,让他不敢张大嘴发出高亢的声音,于是喉咙沙哑地问。
箫飒说他进去的那艘沉船很大,他下底层去见过,这艘沉船如果补一补就是艘好船。
船上有个拇指盖大小的洞眼,海水就从那儿灌入,至今下楼地面的海水也只能铺到脚背,不知道那艘船完全沉陷得多久以后。
当然这些不是吓到他的地方,最诡异的是,他听到一个房间里有动静,以为船里有人就想去和他们打打招呼,拿他们几个灯笼不辞而别不好。
箫飒俞说愈激烈,因为大费周章,终于要说到最重要的地方了,他这时停下来取下挂在腰上的酒袋,拧开盖子来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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