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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查看情况,他幡然醒悟,不安忽视身体的外伤爬过来,用长长的手指戳进他的肉体斜拉导致的钻心的疼,脚上是几道深深的伤口,血流汨汨。
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救他,难道他刚才的话还不够绝情吗?如果她再不收手,箫飒怕自己再也说不出故意的话来刺痛她的伤处。
他还怕她继续故意不做解释来刺痛他,他就要先她一步妥协了,咸是做表面文章,总有一方先受不了,而且这些话不能挑明。
箫飒和箫不安面对面,同步从地面爬了起来,不过不安爬得比较累和辛苦,她被骄阳炙烤成干巴巴的大地似的脸,一旦用力就会不受限制,大地拥挤生成裂痕和沟壑,从中挤出黑色的脏兮兮的污血,不忍直视。
“为什么这样做,我真的快要恨死你了。”
“没关系,我不恨你。你恨我,我权当这是惊喜。”不安和颜悦色地说,她想救出箫飒的信念如此坚韧不拔。
明折岸贴在腿边的双手时而蜷缩时而舒展,这是她内心无比矛盾的外在表现,她想快点杀人夺命,又不想趁人之危。
“这个给你,你一定要逃出去,信纸上写了个秘密,”不安从胸口里逃出一张没封信封的信纸,挤着尴尬的笑脸笑吟吟地说,“这封信我施了法术,在这里你是看不到字的,只要你逃出去了,上面的字就会出现。”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惹得他像在听评书先生说戏,精彩纷呈慷慨激昂,说到了后妈和公主的恩怨,说到了公主与王子的恶缘,以神秘而古老的语气诉说着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若不是下定决心提前准备一定要把他送出去,何必掏出一封大费周章的信。
箫飒不信邪,就地展开了信纸,横竖四五条折痕,上面果然是空白的,他的手和心弦像被拨弄的琴弦,在无形的抖动,止不住眼泪砸在信纸上,湿不出一个字,却在信纸上浸染出阑珊处的千滋百味。
他双手朝天发誓,他真的受不住了,他听不安的话,他要逃跑,他再也不假惺惺欺骗他很恨她,跑出去,她就会高兴就会开心,她就不用哪怕遍体凌伤,也要假装微笑和从容。
他很重要,他再也不要自作主张找死了,这不是有担当的象征,是弄巧成拙。是他还没将稚嫩的心取下,挂上成熟的枝桠,是他还没有下决心,保护她。
长吸一口气,将纸按照折痕放进胸口的内兜收好,箫飒和她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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