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生捏着手机待坐了不知多久,最后还是垂眼,将手机塞回了兜里。
像是用力在空了一块的胸口塞进一块砖,膈得很疼,他也只能咬牙受着,因为比起疼来说,空荡荡的心口透着刺骨寒风,更让他难以忍受。
灵药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原本两天就能回来的,但考察的地点中途出了点事,刮起了台风,台市本就是多台风的,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合作双方都无可奈何,只能一行人又在考察地多呆了几天。
“喂。”机场,灵瑶拖着行李箱告别一起出差的同事。
一个多周没有回家,大家也都没有多逗留的意思,得了公司特批的一天假后,如脱缰野马似的在机场分开。
灵瑶这边刚下飞机,赵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很显然,是盯着她下飞机的时间打过来的。
“瑶瑶,下飞机了吧?爸爸给你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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