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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
她的头发已经散开，凌乱的铺在深色的床单上。
许然喘着粗气，低头望着身下的人。
这个角度看着她，仿佛拥有了对她的绝对控制，她只能待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如此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慕舟，几乎勾出了他心底最隐晦的恶劣。
他想，他们本就是夫妻。
他可以。
可在低头吻上去的刹那，对上慕舟已经蓄满泪水的双眸，她失望的眼神让他的心脏狠狠一跳。
疼痛几乎瞬间席卷全身。
他还是做不到。
他低下身子，将头埋在慕舟的肩膀里。
“慕舟，我错了。”
他声音颤抖，拥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
他真的做错了。
慕舟默默看着天花板，眸底仍旧残留着泪水，可神色却异常冷静。
她知道，许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永远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冷静又睿智的位置上。
人类本能的恶念他自然也会有，就像林羽沫坦诚将他当成替身后，他会恨林羽沫和江沉白。
但他这个人对自己的道德束缚又很严重。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释放了恶念后，会迅速收拾好情绪，将一切处理掉。
就像原剧情里，原主的逆来顺受和压抑不住的爱让他放纵了恶念。
但等他意识到利用原主当报复的工具是不对的后，就迅速和原主分割，再不与她见面。
自以为给了金钱的补偿后，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像这样，就能抹掉一切他失控的证据。
所以此刻，他也做不出伤害慕舟的事情。
慕舟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他恢复冷静。
几分钟后，许然才僵硬着起身，颓废的坐在床边。
“对不起。”
他又一次道歉。
不知道是为了刚刚的冲动，还是为了他们这场婚姻的最初。
慕舟长舒一口气后，坐起来。
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声音低落：
“你让你的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吧。”
说完她就回了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装满两个行李箱就没了。
要走时才发现，许然站在门口。
从前他最爱干净，如今西装外套还带着血，他却也顾不上换一件。
他还在想着慕舟说离婚的事。
许然不想毁掉这段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婚姻。
看着慕舟要离开，他唇瓣动了动，犹豫片刻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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