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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受到灾厄之眼的庇护，交点保护费而已。”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接着。
她的语气开始随着解释变得逐渐轻松了起来。
“灾厄之眼的标志有三种，黑红相间的眼睛，代表着那些侥幸得到灾厄之眼庇护的幸运商家，他们掌握一些特殊产业，但通常不会涉及到情报生意；纯黑色的眼睛，才是专门做情报生意的商家；至于最后，全红的眼睛，通常是灾厄之眼的分部，承接各种请求，只要您的魂晶足够多。”
“一般种族的恶魔不知道也正常，可星月恶魔一族居然也...”
顾云本身就不存在对莉莉娅的爱慕，并没有被这份尴尬影响，他的感觉敏锐地捕捉到莉莉娅目前的逻辑思维，立刻打断道。
“哦，族内是有这方面的知识普及。”
“但我并未仔细听。”
“哎，年少不懂事，当时只知玩乐，现在被强制赶出来历练才追悔莫及。”
“一路走来，很多地方都撞破了头，可以说若不是星月魔族的身份，我可能早就死在某处了。”
“说来惭愧，接下来想要问，其实就是关于如何在初入魔将的路上走得更远，寻找突破的契机，若是迟迟没有进步，我怕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顾云煞有其事地吐着苦水，紧接着话锋微转。
“说实话，我是真的一头雾水，当初没认真听讲族中长老的讲解，如今甚至连什么是势都不是很明白。”
说了这么多，这才是顾云的目的。
莉莉娅有些了然。
啊。
确实有这种恶魔呢。
因为仗着家族势力庞大，少年时游手好闲，到了一定的年纪被呵斥着去外边历练，结果客死他乡。
只是...
星月魔族中也有这样的恶魔么...
莉莉娅看向顾云的眼神变得有些柔和，既然顾云能够这么说，那就说明他并不是无药可救，这种知道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有悔改的态度。
难怪...
莉莉娅微微点了点头，语气突然正经了起来，似乎在试图唤回一些刚才自己失去的形象。
“原来是这样啊。”
“对于势的理解的话，不介意的话，我这边倒是可以和您说说，虽然我也只是刚入魔将的水平。”
顾云点了点头，语气诚恳。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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