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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韦这些年病重,连钱庄都把控不住了,对外界消息的关注自然也少,对陈宪虎这种后起之秀没什么了解,而和陈宪虎接触不少的熊愚当然察觉出了陈宪虎的表现有些不正常。
这可不像是陈兄的性子。
只不过萦绕在熊愚心里的疑惑太多了,也想不明白该不该告诉他父亲,陈宪虎刚刚这番言行与其平日里大相径庭,有些反常。
犹豫再三。
熊愚还是想先问明白徐年的事。
“爹,陈少将军刚刚说徐大真人出事了,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厅堂里坐下,熊天韦端起茶杯还没喝上一口,就听到了熊愚的疑惑,他看了这面相与像极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轻轻笑着说道:“愚儿,你很在意那位徐大真人的安危吗?”
“不是的爹,只是……只是我在玉京城里的时候,有一次曾经被天魔教坑了,钱庄里的护卫信了天魔教,帮天魔教的人在钱庄商队往外运货的车队里藏了东西,大焱镇魔司当时还追查到了钱庄头上,还好有徐大真人出手相助才没让天魔教得逞,要不然要是天魔教把东西运了出来,钱庄难辞其咎,我这个掌柜的准会得被镇魔司扒掉一层……”
熊愚这意思是徐年帮过他,他就记得徐年的恩情。
知恩图报。
这却比亲疏不分要好上许多。
熊天韦轻啜了一口茶,说道:“徐年和镇魔司,都是大焱朝廷的人,他们一起做事,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黑脸,就把你给唬住了?”
“爹,那时候的徐大真人还不是镇国公,只是白丁而已。”
“呵,什么白丁,你当你爹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是,没错,那时候的徐年只是白丁,但他是有鹿书院的先生,是陈大将军府的座上宾,还与那位大隐于京城的神医关系匪浅,况且他本来就是徐世威的儿子,不管认不认,这血脉不会变,大焱朝廷只怕早就有招揽之意了,否则你以为大焱的天子与首辅,会是一拍脑门就决定让他来继任镇国公之位吗?”
熊天韦的话不能说全无道理。
但熊愚觉得这事不能这么论,况且这也不是重点。
“爹,你在回避我的问题,陈少将军刚刚说爹心知肚明徐大真人出了什么事,这是真的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爹可以和我说清楚,我去与陈少将军解释清楚。”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一头只知道张牙舞爪的虎犊子带着百来个没有坐骑的精锐重骑,就算让他们在这四面岛上闹下去,又能闹出多大的事……”
熊天韦满不在乎的话还没说完。
之前就禀报过陈宪虎在大门前叫嚣砸门的下人又匆匆跑了过来。
这次还是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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