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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感情巩固
初秋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隙筛下来，在咖啡馆的木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叶瑶用小勺轻轻搅动着杯中的拿铁，奶泡在她的动作里泛起细密的涟漪。对面的秦聿正低头看着手机，指腹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侧脸的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在看什么？”她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刚睡醒般的慵懒。他们难得有这样的周末午后，不用处理工作，不用应付琐事，只是像普通情侣一样坐在这里消磨时光。
秦聿抬眸时，眼底还带着未散去的笑意：“看上周我们去徒步的照片，你被蜜蜂追着跑的样子，摄影师抓得还挺清楚。”他把手机转过来，屏幕上正是叶瑶提着裙摆狂奔的模样，头发乱得像团稻草，脸上却挂着夸张的笑容。
叶瑶伸手去抢，被他轻巧地避开。“删了删了！”她佯装生气，指尖却在碰到他手腕时停住了。他的皮肤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让她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暖意。
“不删，”秦聿把手机收起来，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这是珍贵的纪念。再说，当时是谁说‘蜜蜂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能徒手抓蝴蝶的人’？”
“那不一样！”叶瑶鼓了鼓腮帮，“蝴蝶是彩色的，蜜蜂是黄色的，看起来就很凶。”她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秦聿把她护在身后，用登山杖轻轻拨开花丛的样子，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服务员端来两份提拉米苏，瓷盘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秦聿先叉了一块递到她嘴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尝尝看，这家的可可粉是现磨的。”
叶瑶张口接住，甜腻的奶油混着微苦的可可在舌尖化开。她忽然想起半年前的自己，那时她总觉得秦聿的温柔里带着疏离，就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看得见轮廓，却摸不清温度。
“还记得吗？”她咽下甜点，轻声开口，“去年冬天我们第一次来这家店，你把围巾借给我，回去后发着烧说自己是铁打的。”
秦聿正在喝咖啡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出声：“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就是觉得，”叶瑶搅动着杯子里的残渣，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时候我们好像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踩过界。”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玻璃，发出沙沙的声响。秦聿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是我不好，那时候总想着要保持距离，却没发现你其实也在等我往前走一步。”
叶瑶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过去的犹豫，只有坦荡的真诚。她忽然想起上个月他冒雨来接自己下班的情景，他把伞几乎全偏向她这边，自己半边肩膀都湿透了，却笑着说“男人淋点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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