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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接近真相了。”楚升笑道，“怎么样，被当成炮灰的滋味如何？不过不要有太大负担，我这不是还陪着你呢吗？”
“我倒是没有太大意见。”苏然耸肩，“不过在华夏，关于我的通缉令，差不多要什么时候撤下来？”
“这是个好问题，放心啦，走前我知会了咱们那位就知道压迫员工的局长大人，等你回国的时候，你就会恢复自由身了，到时候依然还是个合法好公民。”
苏然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给忘了呢……咱们与长生天之间，会在什么时候开打？”
楚升摸索了几下下巴，“快了吧……”
“这一仗……会死很多人吧？”
“怎么，卧底了一趟，学会优柔寡断了？”楚升笑了笑。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好吧？会死人的……在这种必然前提下，正常人都会忍不住感慨的吧？”
苏然挠了挠头。
“这一次，无法调和。”楚升摇头道，“苏然，有一些消息，或许你还不知道，但是我不妨告诉你，也好让你在之后的时间能够下定决心来跟我演上这一场双簧戏。
“总局派出了一队去天山山脉搜索长生天总部，就在我们两天前，他们……全部死在了那里。
“因为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不在【契约之书】的记录范畴以内，要不是一队队长拨来了卫星电话，否则的话，我们连他们的牺牲都不会得到消息。
“在将信息传出之后，一队队长离火，便彻底失去了联系……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楚升看着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而愣住的苏然，“战争已经开始了，苏然，我们都不得不为了信念而战，此战，至死方休。”
他的眼神中燃烧起了火焰，像是沉睡的火山在此刻被骤然点燃，施加于外表之上迷惑世人的伪装被彻底撕碎，将内里最为真实的疯狂与暴虐显露人间。
在这一刻，复仇的亡魂端坐于苏然的对面，他感觉自己注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鬼！
疯狂与理智仅差一线，那么坐在自己面前的，是疯子还是楚升？
或许，早就已经分不清了。
苏然这一次长久地沉默。
抬起头，平静的目光中倒映着逐渐恢复原状，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楚升笑了笑，他已然明了了对方的觉悟。
“等着那个金发小妞明天的指派吧，毕竟来到人家的地盘，总是要做出点成绩来，才能让人认可的，这事儿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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