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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公孙瓒很有可能会逃走。
但现在......
来吧。
“看看是我麴义的弩阵大戟士强,还是你的白马义从强。”
“大戟士,贴近山谷两侧,保护弩阵盾阵。”麴义一道命令下达。
..............
山谷的寂静被尸骸压得发出细碎呻吟。
风掠过石缝时裹挟着铁锈味,黏稠得几乎能扯出丝来。
折断的骑枪插在焦土里。
残破的皮甲碎片与断裂的肠子绞缠在碎石间。
密密麻麻的弩箭还有箭矢插在地面上层层叠叠的尸体之间。
白色的战马已经被鲜血染红。
公孙瓒坐在尸堆当中,一手握着缺刃的残剑。
在其周围是十几名手持大戟身穿重甲的大戟士。
上身盔甲的甲片缝隙卡着三支折断的箭簇,下方倒伏的战马腹部豁开巨大裂口,肠子像褪色的红绸铺了满地。
公孙瓒无力的抬起头,看着周围遍布的尸骸与白马。
“白马......我的白马......”
开口之间,浓稠的鲜血从公孙瓒的牙缝当中流淌而出。
身着黑甲身材高大的麴义朝着公孙瓒的方向走了过来。
两旁包围公孙瓒的大骑士自动的让开了一个位置给麴义。
血染白袍的公孙瓒和身着黑甲的麴义形成了一道鲜明的对比。
“你就是白马将军公孙瓒?”麴义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瓒。
抬起头来的公孙瓒看到了麴义脸上冰冷的面孔以及嘴角上胜利的笑容。
猛然咳嗽之间吐出的却是带着血块的胆汁。
肋下射穿胸甲的弩箭已经洞穿了公孙瓒的肝胆。
但这份疼痛远不及看到周身一个个倒下的白马。
失败已经注定。
再多的悔恨也不能掩饰当初踏入太行山那时的狂妄。
公孙瓒知道自己输了。
“你......你叫什么!”
努力骄傲的抬着头的公孙瓒看着麴义。
“先登将军,麴义是也,记住我的名字。”
麴义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拔出了长剑高高的扬起。
夕阳的余晖穿透树林的枯枝将麴义手中的长剑镀上了一层金光。
长剑落下,公孙瓒的人头滚落。
山谷之间,随着公孙瓒的人头滚落,顿时响起了阵阵胜利的呼声。
“将其头颅收起,送往长安。”麴义收了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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