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喧腾依旧,氛围正酣。
像天甲太岁那样被各大宗族势力盯上、暗送秋波的妖修并不罕见。
只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各不相同,如天甲那般只需虚予一个模糊承诺便换取好处的已是少数幸运,更多的妖修,则几乎是搭进了自己的半个余生,彻底绑上了那些庞大势力的战车。
而就在这热闹鼎沸之际,许尘脑海里蓦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银辉太岁,我家少主请你一叙。”
许尘心下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抬眼循声望去。
只见洄渭两川的那位体型雄壮如小山的巨型犬妖,正垂手伫立在不远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
去?
还是不去?
“不必惊慌,小子,在寿宴上他做不出出格事。”
贪狼安慰道。
但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去。
这问题在许尘心头只是电光石火般一闪,他的身体已经代替他做出了回答。
四足不受控制地迈开,朝着犬妖所指的方向走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穿越拥挤的妖群,他被引至一处稍显僻静的席案旁。
“银辉太岁,不错,不错。”
渭羟端坐席间,上下打量着许尘,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那巨型犬妖并未入座,只是扬起巨大的爪子,一层无色无味的灵气护罩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做完这一切,他随即安静地站在了许尘身后,如同一尊沉默的铁塔守卫,隐隐形成了无形的压迫。
“渭少主,久仰。”
许尘维持着表面的礼节,坐下拱手道,心中警铃大作,
“不知少主找银辉有何贵干?”
“好,够爽快。”
渭羟抚掌一笑,随即眼神骤然一凝,
“本少主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就直说了——”
话音未落,渭羟眉心处一道极其隐秘的竖痕猛然睁开。
刺目的红光瞬间迸发。
许尘只觉得双目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剧痛直冲脑髓,他闷哼一声,两行殷红的血泪不受控制地从他这对标志性的碧眼中汩汩涌出,顺颊而下。
“血脉定源法,这可是道秘术,许尘,此妖的实力远在在你之上。”
贪狼的声音带着一丝欣赏,对于天才,他向来都是一个态度。
𝓲 🅑𝓲 𝚀u.v 𝓲 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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