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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劝说自己安慰别人几次之后,村里就不再组织什么探险队、寻宝队。
但儿歌还是一代一代流传了下来。
探险的经历,也停留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讲述里。
也许大人们是这样想的:让村子背后的大山多一点神秘,让孩子们多一点梦想与好奇,总是不错的。
什么东西都看穿了,都明明白白了,生活还有多少味道呢?
这就像旅游,如果前方的一切都清晰明了、一览无余、一眼可以望到头,那还有多少味道呢?
人生也一样。生活的滋味,不就是在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若即若离、若明若暗当中?在似是而非的期盼和模模糊糊的等待之中?
燕落村的秘密,似乎就藏在几首儿歌中,显得扑朔迷离,让人心向往之。
只是,小孩子们有口无心,大人却当回事了;村里人耳熟能详见怪不怪,外村人倒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当作了新鲜事。
新大陆是我们的大太监兼航海家郑和发现的不是?郑和没当回事,哥伦布却当成了天大的事。
秦时月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当年少见多怪的哥伦布一样。
三个人轮流敬酒,几乎每碰一次碗,都是一干而尽。
秦时月喜欢这种豪饮。豪饮见性情,见真情,见情趣;见酒量,更见人品;也方能体现喝酒的乐趣,方能尽兴而归。
阿饼吃着源源不断上来的麦果,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手舞足蹈地说,哈哈,多少年没有这么尽兴地吃过糊麦果了,啊哈,味道真是好极了!
秦时月后来看阿饼醉眼迷糊的样子,仗着酒兴问了一句:“阿饼叔,请您直讲,那黄天荡下,真会有什么你们燕青祖师或者金台大侠留下来的财宝么?”
阿饼看看他,嘻嘻一笑说:“你说有就有,你说没就没,嘿嘿。”
张小薯说:“老阿叔这话,不是等于没说?”
“不能这样说的。阿饼这话,才是高人的话,” 秦时月以手向小薯示意,又问阿饼,“金台是谁知道吗?”说完将刚才听到的儿歌唱了一段。他一唱,阿饼便接着唱了,直到唱完。
秦时月趁机问他:“金台与燕青有关系吗?”
阿饼说:“金台是燕青的师公嘛,这谁都知道,嘿嘿。”
秦时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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