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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
照片都在这里，就算不是所谓的三角恋，至少也能证明他和那两个女主播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那...那些谣言...是你传播的吗？”
看着他这副模样，何诚知道，有些事情，是时候摊牌了。
他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转过身，正对着丘比酱。
“坐下说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有些事情，确实...需要跟你好好解释一下。”
“那些绯闻...照片是真的。”何诚率先开口。
“而且，也是我...让人散布出去的。”
“为...为什么？诚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你涨粉。”
丘比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张了张嘴，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呜咽。
“诚酱...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这些绯闻对天梦酱和口香糖意味着什么吗？！”
“她们的事业...都会被你毁掉的！她们的粉丝...会对她们失望的！她们...她们会被网络暴力吞噬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何诚看着他，似乎对丘比酱的反应过度感到一丝不悦。
“丘比酱，你至于这么激动吗？”他淡淡地说道。
“我又没有真的伤害她们。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了大众而已，我有什么错？”
“只要等你火了，我自然会出面澄清一切。她们...只是暂时人气下跌而已。”
何诚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只要天使一直有这个心愿，他就会一直这么做。
“我这都是为了帮你，就像我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何诚试图解释，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不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丘比酱的眼泪，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诚酱...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他抬起头，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你知道谣言有多可怕吗？！你知道网络暴力有多伤人吗？！你...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目的，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
“这...这根本不是在帮我！这是...卑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诚酱，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一个还不错的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别扭，但内心...还是善良的...但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我完全看错你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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