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斜地里飞来一把飞镖,从他的耳朵处擦了过去,沈梅风顿时痛的“哎呦“一声撒开了抓住沈温的手,捂着耳朵哀嚎起来,鲜红四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就滴答滴答的流出来了。
众人见到差点出人命,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乱了阵脚。
这时才赶来的沈仪风急匆匆拨开人群,嘴里关心的叫着“小十七……小十七……你怎么样?”
待他扒开被血染红了半边脸的人是沈梅风,不是沈温,这才镇定下来道:“快……快去叫府医来给老十三看看……你们都这么围着干嘛?各自回屋做自己的事去,堂堂侯府的热闹还不够外边人传的是吧?都想在那市井说书的口里听到自己的屁事不成?是你们当家还是老太爷当家?都当老太爷没脾气是怎么着?”
这沈仪风是府里唯一一个在沙场上历练的人,行为举止透着股子上将之气,尤其是板起脸来训斥人的时候,那种只在温柔乡里做梦的公子哥们都从心里怕他,哪怕是叔伯等长辈也不例外。所以他这么一番话下来,大家都没了兴致看戏瞎掺和,都有了退场之意。
只有一个拎不清的泼辣悍妇沈四夫人,心里因憋着的那口气没有发出来,她哪里肯走,她拽着沈四老爷的头发打了一架,此时她一把甩开手来道:“走什么走?杀千刀的……啊哈……呜呜”
开了哭腔,竟然哭着道:“你们堂堂国公府大掘朝第一书香世家,就知道欺软怕硬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害了我儿这条命根子,又想出那些下流手段来休我,我不服……呜呜……我要告上朝廷,我要去太后公子请太后娘娘给我评评理,沈昌容(四老爷名讳)我要叫你丢官弃爵,我叫你不得好报……呜呜”
她这样含沙射影的一竿子打翻一众人的说辞,将大老爷和四老爷都唬在了当下,尤其是四老爷,咧着一张便秘脸,真的没办法劝说,谁叫这四夫人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沈仪听得风莫名其妙,他问:“什么就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谁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谁又敢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四婶婶这是又听到什么邪风歪理了,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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