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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怀礼却并不理会纪刚,而是上前躬身奏道:“启禀各位大人,咱家奉命去了城外的纪刚别业搜查,却遭到了死士的激烈抵抗,咱家和属下的厂卫们拼死击退了死士,这才得以进入搜查,并在别业中查出大量的铠甲和军械火器,咱家身后这些就是搜到的部分铠甲和军器、火器,还有击杀的死士两人和俘虏的死士三人!”
副都御史开心的点头赞许道:“刘公公幸苦了,只是如何证明那别业是纪刚的,又如何证明这些死士和军械火器都是纪刚私藏的?”纪刚闻言大急,再度嘶吼道:“大人明鉴,本官从未在别业中养过什么死士,更没有私藏什么铠甲和军械火器,这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啊!大人你可一定要查清楚才是。”
此时的纪刚早已没有了原先的倨傲和无畏,更没有了陛下只是准备敲打敲打他的侥幸,如果说前面的那些罪状他还能侥幸活命判个流徙千里的话,这一条罪那可就是必死之罪啊,纪刚此时也不由得暗骂这马云实在是太狠了,为了置他于死地真是下狠手了啊!
副都御史冷冷说道:“纪刚,本官念你还有三品武职官身,没有对你用刑,你若再敢咆哮公堂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说罢又转向刘怀礼笑着问道:“还请刘公公回答本官的问题,只有厘清了这些关系,本官才能定纪刚的罪啊!”
纪刚此时真是要被气死了,他这十多年冤枉害死了多少人?可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栽赃上这么大的一桩罪名?这还真是报应不是不报,只是迟早的事啊,有谁会相信,他纪刚最后居然是被冤枉的,居然也是被人栽赃陷害死的?
只见刘怀礼阴阴一笑,取出了地契和房契道:“回大人的话,这是纪刚购买别业的地契和房契,足以证明这所别业就是纪刚的,而这三个死士也在押来的路上就审过了,他们已经供认豢养他们的就是纪刚,纪刚曾多次看他们操练,至于这些军械火器嘛,别业中的管事和杂役也都可以证明这些都是纪刚亲自送进去的。”
刘怀礼话音刚落,那三名“死士”和别业中的管事、杂役都争先恐后的表示愿意作证,纷纷指证主谋就是纪刚,甚至还有人指证说纪刚曾经说过等时机成熟就带他们“谋反”夺取皇位,总之一个个都是言之凿凿没有半分作假的样子。
纪刚此时已经是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在这样确凿的人证和物证面前,他的任何辩驳都是苍白无力了,现在也不可能有任何人站出来说这些都是造假的,反正事到如今,所有人都只会认为他纪刚是真的要谋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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