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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楠捏起药丸，又看了一眼商归的手腕。
商归猛地将手一收，有些慌张地开始收拾自己的手腕和被褥上的药丸。
这次是他差些无法克制的一次，因此拿出药丸的时候濒临极限，不仅仅将牛皮纸露出了一角，连带着把里头的药丸都散落了几颗。
他蹙着眉，担忧地看着姜楠捏着药丸在自己的鼻子下方嗅闻，又慢慢地凑到自己的唇下，缓缓地张口。
商归立马夺下，“你做什么？”
“既然你可以吃，我为何不能吃？”姜楠问起。
“这是我的药。”
“你的药，为何在这个时候吃？”姜楠再问。
商归一愣，随后回答，“能有什么，不过是想起来了，就吃了。”
“你觉得，合理么？”姜楠盯着商归的眸子，严肃地质问。
商归捏着衣衫，为姜楠慢慢地穿戴，看她还是在细细思索，他故作笑着说：“真没什么。”
“可我分明记得，之前你喝了催情汤药，就是让我拿这个给你吃的。”姜楠按住商归的手腕，手抵在那段缠绕的姻缘绳上，“你现在为什么要吃这个？”
看他还是毫无作答的反应。
姜楠唇畔一勾，“好，你不说是吧。”
“那这样，到时候，我也去药房开这个药。以后我一天一颗，天天吃。”
“你——”
姜楠迎向商归的视线，“除非你把我关着，要不然你拦不住我！”
商归知晓，不可再瞒了。
他抬起手，大掌轻轻抵在姜楠的腹部，粗粝的指尖反复的摩挲，没有什么情欲，而是一抹悲伤，“姜楠，你知道怀孕么？”
“就是，一个新生命，在女子的腹部，慢慢地长大，足月之后，待产而出。”
商归的眸子里闪着泪水，“我看过生产的过程，那天林蓉蓉躺在床上浑身是血。我当时想到了你，仿若是看到了你躺在那儿。如果是你，你在那濒死的一刻，只为诞下一个孩子…你若不诞下孩子你会死，因为那孩子得生产了。可你若诞下孩子，你又会被抽取半条命！！”
商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若想避免这件事的选择其实一直很简单，爱侣之间的床第之事，我就用其他方式满足你的需求。”
说着，商归刚想拥住姜楠，却被她抬手轻轻挡住。
“我怎么觉得，时间有些不对。”
“嗯？”商归发出疑惑。
“你第一次帮我做这样的事，是在看过生产之前。”姜楠抬手拄着下巴，回顾着商归每一次与她的亲密。
酒坊那次，他是满怀好奇，甚至想扯下她的肚兜，最终改为紧密的抱在一起。
顾家的时候，他中了催情汤药，当时的模样，也从未考虑过撤退或者什么，甚至还让她踩他，让自己感受他的“行”。
接着是上一次的疯狂。那一次，他不像前两次那样好奇，也没像前两次那样证明自己或着什么，而是选择满足她。
“那你上一次，为什么，也……”姜楠看了一下自己，“也这样……”
“上一次，上一次我认为，若因此有了子嗣是一件不理智的行为，毕竟危机四伏还不到时候。何况，这世道本就不好，怎能在这种时候，不负责任呢。”商归回答。
姜楠眉头微微蹙起，“可你上一次和之前的两次，似乎反差有点大。你之前那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又是什么让你有转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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