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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动了动嘴唇，最后无言以对。
苏安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下毒便是下毒，害人便是害人，即使找再多的理由也是徒劳。”
“母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别的话说，我就告辞离开了。”
皇后娘娘最后也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言语。
因为她知道，任何解释和隐瞒，在此时的苏安宁眼中都是徒劳。
苏安宁离开凤仪宫。
一个男人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来。
男人眸色锐利，声音清冷，“不论是太子，还是太子妃都与之前大不一样。”
“你不能再心慈手软，优柔寡断。”
“你得想想你腹中的胎儿。”
皇后娘娘手掌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他太小了，与那些成年的皇子怎么去争夺？”
皇后说道，“何况他能不能长成还未可知。”
“难道你要不战而退吗？”男人犀利的目光盯着皇后娘娘。
“你忘了，这是如何艰难才得到的孩子。”
“你也别忘了，这孩子不仅属于你自己。”
“孟成玉你逼死我算了。”皇后娘娘道。
“是我逼你吗？这是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
“你不动手别人就会动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难道你想被别人生吞活剥？”
男人的话凄凉而又残忍。
皇后娘娘浑身颤抖起来。
孟成玉伸手握住皇后娘娘的手。
“只要坚持住，只要这个孩子出生，这便是嫡子……”
“不管怎么样，太子他也不是嫡子，他只是长子而已。”
“皇家传统向来力敌不利长。”
“只要我们手中有足够的筹码，将太子推下储君之位未尝不可。”
皇后娘娘咬了咬嘴唇。
“跟着你就没有好下场。”
孟成玉知道皇后已经顺了她的心思，唇角勾起浅浅的笑。
“该用的人就得用你养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要给她养老送终吗？”孟成玉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站起来又隐入了屏风后。
*
苏安然确实是呈现出了流产的脉象。
她下体出血严重。
“出去，你们都出去。”苏安然声嘶力竭的嘶吼。
太医，以及皇后娘娘寝宫中的宫女纷纷退出，只留下苏安然的贴身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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