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穆时谦再也没办法从空空的烟盒里掏出烟时，他才意识到该冷静下来了。
他回到浴室，穆雨辰丢了魂了一样，只剩下一具了无生气的躯壳坐在椅子上。
穆时谦默默捡起毛巾洗干净，帮穆雨辰擦干净身体，他下午打了球、又出了车祸、还去了医院，身上多少有些黏糊，应该是很难受了，此时人一声不吭，眼泪早就干了，眼神空洞看着前方，任由穆时谦摆弄。
直至穆时谦再一次解开他的裤子，他才动了动，“抱着我，起一下，不然脱不掉。”穆时谦把他两只手搭在自己肩上。
穆雨辰手滑到穆时谦的胸前，轻轻一推，“滚。”
这一推对穆时谦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忍下了，弯下腰，跪在地上，叹了口气，环住穆雨辰的腰，试图把人抱起一些，好退下裤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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