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思维转变完了之后,张富再去看魏徵,也猛然觉得这头犟驴多少有点眉清目秀了。
他也主动站起身子来,快步向前,拉住了正打算要退出的魏徵:“魏大人,留步,留步……”
语气也一改之前的无奈,居然还有几分小窃喜,倒是给魏徵整不会了,连忙回头说道:“太子,你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安排微臣就是了!”
“没没没,没什么其他吩咐,我还有两句后要跟你说,没事,咱们到外面透口气也行!”张富扶起魏徵,和他一起向着屋外走去,二人就暂时先并肩站立在屋檐之下。
稍稍站定之后,张富就对着魏徵说道:“玄成啊,刚才我不让你查案并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担心长安水太深了,怕你也有危险啊!毕竟你是一个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从科举考试中的一甲,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你是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材,亦是蜀国的肱股之臣,我可是非常担心你的安危啊!你想想,长安城那些人都敢丧心病狂到和珅家里行刺,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我怕你去别人府上查案,着了道,我们蜀国岂不是损失太大了?”
魏徵是犟,或者说是有原则,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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