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跑到了洗手池,拿起肥皂,使劲的磨擦自己的手,洗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手被慕宁搓红了。
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个时候,一个医生路过,看到这一幕,不解的问道:“这位女同志,你的手怎么了?是过敏了吗?”
慕宁看向那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过敏,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那医生听到慕宁这话更不解了,蹙眉狐疑的问道:“被狗咬了,我看同志你的手上也没有伤口啊。”
说着那医生又继续在慕宁的手上看了一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他顿了一下,“不过同志,如果你真的被狗咬了,我建议你还是赶快去打狂犬疫苗,毕竟,狂犬病真的很可怕”。
“当时可能感觉不到什么,但有很长时间的潜伏期,潜伏期一旦过了,狂犬病发作起来,几乎是致命的。”
慕宁刚想给医生说谢谢,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黎聿深虚弱低沉的声音。
“你就那么恶心我吗?”
黎聿深说这话的时候,黑漆漆的眼眸里透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之前,他所幻想的一切,慕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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