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枢机教士获悉真相,他们再告诫在大教堂工作生活的所有下级教士,禁止谈论任何有关难民的事情,哪怕有人问及此事,一律声称“我不知道”。
枢机们与大主教默契得决定将事件隐瞒下去,加之长达七天的大弥撒结束,被漫长仪式折腾得身心俱疲的教士,实在不愿再在城市和乡野里高强度的活动。
城内的大教堂与几座修道院都关闭了大门,教士们减少了外出,甚至是唱诗班的男孩们本可回家探亲,现在都被关在教堂内的宿舍了。
原本这种行为再正常不过,非常时期下,城市居民决定教堂的反应不对劲,他们不得不发挥想象——教堂出事了。
辛克马尔的心思完全转到筹钱上,就这一问题,他不得不召开大型评议会,只因罗斯王给予的最后期限已经迫在眉睫,如果筹钱一事还没有个眉目,只有神知道等待兰斯的是什么。
这一日正是秋高气爽,原本可以畅快呼吸的好日子,大教堂二楼的石室内却是一副严肃景象。
一批教士被埃本“蛊惑”离开,会议室也就没必要多摆木椅。
辛克马尔原本以为埃本会老老实实待着养老,既然老人已经逃走,如果评议会上有人提及此事,辛克马尔也懒得嘟囔什么。
上午阳光透过石窗,将整个房间照得颇为敞亮,坐在其中的众枢机都换上金丝白袍,一个个正襟危坐,一双双眼睛凝视着头戴主教高帽的辛克马尔。
只见大主教站起身双手扶着木桌,惊人的动作暗示着他的焦躁。
“朋友们!”他扫视众人,又特别看了看禁闭的木门:“很多事情你们已经获悉,对于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说几乎都是坏事。我已经不想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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