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程开阳，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她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刚刚程开阳所说的话，但却又感觉那些话语如同云雾般缥缈虚幻，让她无法确切地抓住其中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雪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使劲摇了摇头，似乎想把混乱的思绪甩出去。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心中的疑问依然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微发颤地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楚世凡他……真的没有失忆？没有忘记与我相关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慕容雪便紧紧盯着程开阳，目光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而程开阳则毫不回避地迎上了她的视线，他的眼神无比坚定，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看到程开阳如此笃定的样子，慕容雪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阳，但是阳却从来没有骗过她，也没有对她说过谎话。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骗我？”慕容雪喃喃自语，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几次三番救她于危难之中的楚世凡要假装失忆去欺骗自己呢？她一直以为自己对楚世凡只是朋友间的情谊，自己也几乎习惯了他的照顾和对自己的好。可是当她知道他假装失忆似乎想要远离她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撕裂一般的痛。
此时的程开阳看着慕容雪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如刀绞。自从得知楚世凡可能失忆的消息后，他的内心就一直备受煎熬。一方面，他担心慕容雪会因此受到沉重打击；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所以，当他发现各种调查结果都倾向于楚世凡已经忘却过去时，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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