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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他还真说不出来。
记得的，只有几件事。
但这几件事，都说不出来啊！
什么通贯门被灭，陈心尘不知所踪。
陈心尘再现江湖，败走江州。
......
咔嚓！
青铜剑匣，恰好打开。
李凡伸手，将长剑放在桌上。
他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韩灵脑门冷汗直冒。
“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来，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报仇！
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谭总捕头，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带人缉拿杀人凶手杨彪！”
韩灵回头看向谭千秋。
“遵命！”
谭千秋立刻转身，便准备下楼。
人，已经跑了。
现在想要抓回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这件事，谭千秋清楚，韩灵也清楚。
两人这么做，也是为了先稳住陈心尘。
拖一拖，说不定便有转机了。
“慢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杀人凶手只有韩灵一人？”
李凡说话间，长剑出鞘。
锋锐剑气，笼罩酒楼。
谭千秋、韩灵如坠冰窟。
死亡威胁近在眼前，韩灵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陈前辈，小人只是区区郡丞。
拿下杨彪，已是极限。
您就算杀了我，我也办不到啊！”
韩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道。
“好一个区区郡丞。
好一个办不到。
看来韩大人是觉得陈某的剑不够快啊！”
李凡抬手，横放在桌上的长剑瞬间出鞘。
雪白长虹，裂空而去。
剑气，如同大日耀阳。
威虎堂总部高墙连同阁楼，若冰雪消融。
驻守武者，更是惨叫都没来得发出便人间蒸发。
大半个威虎堂，眨眼之间灰飞烟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坑。
“敌袭！”
“袭你奶奶个头，快他娘的跑啊！”
幸存者，四散而逃。
这一幕，直接将韩灵镇住。
他不是没见过杀人，也不是没杀过人。
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但那些人，死的时候多少会绝望、会求饶、会惨叫。
哪怕他们死，都能给人留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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