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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先前那几个和徐锋一起偷偷潜进修复室的男同事说,在徐锋失明之后,看见他的眼睛上头,有两个若隐若现的红色的手印儿!
这件事立马就变成灵异事件了。
那我是道士,一出了邪门儿的事儿,袁教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方才也一直在等着我呢。
我当时听了袁教授的话,心里也暗暗吃惊。
想着怪不得昨儿回家之后,我总觉得自己脾气都有点儿压不住。
心里头特别躁,恨不得跟人打一架才解气。
按理说我平时很少这样,就算是愤世嫉俗,路见不平,也不会将自己气成那样儿。
当时我可能是骂了脏话了,师父举起鸡毛掸子往我身上捋了几下。
我还以为他是在惩戒我犯口业。
现在想想,我应该是在地下给林喆跟徐锋劝架的时候,也碰到了那画轴,被那画轴上的女子给影响了。
鸡毛掸子是用戒尺和大公鸡的羽翼上的毛制作的,阳气很重。
那会儿师父是应该看出来我被地下的东西给扰乱了心性。
于是就用鸡毛掸子给我捋几下,驱邪呢。
不然那股戾气散不掉,早晨来要是听说徐锋遭难的事儿,我肯定跟现在平静的心境不一样。
早就解气般的破口大骂了。
心里正想着,我就跟袁教授到了文物修复室的门口了。
当时门口还站着两位修复师。
她们看见我来了,顿时都松了口气,说她们俩不敢在里头站着了,不然总觉得后脖颈疼,抬不起头来。
我见她们俩的确眼角有点儿耷拉,于是就从兜里掏出我的印泥盒子,打开后从里头沾了点儿朱砂在手指上。
然后给两位修复师的额头一人点了一个红灯儿。
点上去的瞬间,她们俩的腰杆儿就挺直了,眼睛也冒出了一层水汽,瞧着比刚才有神了。
她们俩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画轴上肯定有东西,带阴气,你们俩是女孩子,扛不住的。
完事儿我也不让她们参与了,就我和袁教授换好防护服就进去了。
平日里为了延缓文物氧化的进程,文物修复室的温度本来就调的很低。
但当我们一进入修复室里,还是觉得此时的温度比平时还要低个五六度。
等我们走近那幅画轴,亲眼看见那画中女子的胴体后,发现果然她的两只手不见了。
再往上看,就见曾经被林喆抓坏的头部,在修复师精湛的技艺下,已经恢复了原貌。
那是一位长相十分清秀的女子,就是我们东方女性的那种标志的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口尖下颏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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