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依样画葫芦,用同样的句式反问:“你迫害文师姐,是她或者她师尊哪里得罪你吗?”
窦献意外地停下脚步,看了看叶晓曼,“原来你是为文雯打抱不平,真奇怪,你和她不是才第一天见面吗?”
叶晓曼折下路边的树枝,拍拍窦献被她打肿的猪头脸:“相信我,你干的畜生事,谁见了都想打你。”
窦献脸上的青紫被叶晓曼打得更痛了,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咬牙切齿地忍耐了下来,勉强挤出个笑容。
他明明气得跳脚却为了面子强撑满不在乎,总算叫叶晓曼解气了一点。
窦献:“你很放肆呢。”
叶晓曼:“我待会还要更放肆呢。”
窦献:“哦是了,你有两个天灵根的筑基期夫郎,我们小小朝蝣宗不过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叶晓曼:“是啊,谁能想到你们小小朝蝣宗是卧虎藏变肽啊。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实话实说,”窦献把脸远离叶晓曼的树枝,揣着袖子装文雅,“文雯的师尊与我私交甚笃,文雯是个好孩子,对我甚为恭敬顺从,他们并无任何得罪我的地方。”
窦献明白叶晓曼想问什么。
“你若要刨根究底,除了文雯的两位家人,我院里的其他花盆,原材料的挑选很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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