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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既然选择了这么多不同材质的宝石，说明她追求的是独特性和艺术感。”
中山大师说道，“而且，你可以先画个草图，看看她的反应。”
周婉婉点了点头，觉得中山大师说得有道理。
她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勾勒出初步的设计图。中山大师则在一旁指点，时不时提出一些建议。
就在她专注地画图时，店门再次被推开，张小善走了进来。
她看到周婉婉和中山大师正在讨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周老板，我的设计还没好吗？”
周婉婉抬起头，连忙站起身：“我们正在讨论您的设计，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您要不要看看？”
张小善皱了皱眉，走到工作台前，瞥了一眼桌上的草图：“这是什么？看起来乱七八糟的。”
周婉婉心里一紧，连忙解释道：“这是我们提出的新方案，把宝石设计成不规则的微景观，让手链更有艺术感。”
“微景观？”张小善冷笑了一声，“我要的是手链，不是艺术品。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的要求？”
周婉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中山大师见状，上前一步，温和地说道：
“这种设计可以更好地突出每种宝石的特点，同时又能保持整体的和谐。您可以先看看效果，如果不满意，我们再调整。”
张小善瞥了中山大师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们这些设计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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