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讲,哪里有颗痣都是一清二楚了然于胸。
只是这漫长的过程中却是苦了方映月、方星语和红娘三人。
虽说眼不见心不烦,但充耳尽数闻之何尝又不是一种残酷又虐心的煎熬。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方映月姐妹二人和红娘不知道回了多少次自己的房间。
至于其中缘由,懂的自然都懂。
毕竟贴身衣物还是要干干爽爽才更舒服。
至于乔青璃几女也不轻松,无非就是次数要少那么一丢丢而已。
如此情形之下,几人也不好再相互撤台互相讥讽。
老话说得好,大哥莫说二哥,脸上麻子一样多。
天下的乌鸦不都是一般的黑吗!
夕阳的余晖透过橱窗洒在屋内,乔青璃几女一边听着大戏一边优哉游哉的用着晚餐。
苦了红娘和方映月姐妹三人,这一刻她们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食之无味如同嚼蜡。
并且这样的煎熬还一直在继续着。
“停了!”
方映月抬头聆听之际,其余几女同样放下了手中刀叉。
“早就该停了!”
红娘暗暗嘀咕。
“就算是打夯机,也是有金属疲劳和超负荷运转的考虑吧!”
“再这么下去你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
“关键我是一点也遭不住了。”
“你这一通骚操作下来倒是身心愉悦浑身舒畅!”
“关键苦了我们三个小白啊!”
“这下对了!贴身衣物已经换得七七八八所剩不多了。”
“按你这样来,我明天岂不还得去商场扫货。”
“老子也真是服了!彻底服了!不服都不得行!”
暗暗嘀咕的红娘皱了皱眉。
“那三个包谷猪怎么就可以如此抗造!”
“就跟八辈子从来没有吃过饱饭一样,怎么可以如此球怂!”
“尼玛就是铁打的只怕也得火花乱溅!”
“如果不出意外,怕是去医院碎胆结石的钱都省下了。”
“哎!野生大牦牛当之无愧!”
红娘竟是忍不住的叹出了声来。
“怎么还不下来呢?”
方星语低声问道。
“难不成吃完饭还得把盘子添干净!”
“咦!”
一声唏嘘,身体后仰的红娘眉头紧锁。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这表现可不像纯纯小白。”
“那像什么?”
方映月连忙问道。
很显然,此时她非常想看自己的妹妹出糗。
“像个身经百战的抗日老兵油子。”
红娘的回答也是简单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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