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岺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修长的身影在暮色中轮廓分明。
他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松开,露出一截锁骨。
这种随意的优雅与葬礼上的肃穆截然不同。
“律师已经到了。”他为她拉开车门,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一触即离,“在二楼书房。”
池沉甯点头致谢,跟着他走进别墅。
大厅里只开了几盏壁灯,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幽暗的光。
没有佣人迎上来,整个空间安静得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其他人呢?”池沉甯忍不住问道。
容允岺头也不回:“我给所有人放了假。”
他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父亲生前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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