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震动,丞相苏清绾脸色铁青,却不敢为心腹求情。
更令朝臣惊讶的是,女帝更加宠爱容侍君,有时甚至让他陪同批阅奏折。
虽然位份未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罪臣之子已非昔日可比。
一个月后的夜晚,燕沉甯在御花园凉亭设宴,只召了容允岺一人。
他的伤已好了七八分,仍有些消瘦,在月光下更显得清逸出尘。
“陛下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容允岺为她斟上一杯清酒。
燕沉甯确实心情好。
今日早朝,工部上报江南治水初见成效,用的正是容允岺的方案。
而夜阑也带来了容家案的新线索,当年作伪证的赵谦,最近频繁与丞相府密会,似乎在担忧什么。
“容允岺,”燕沉甯突然问,“若朕许你一个心愿,你最想要什么?”
容允岺执杯的手一顿:“罪臣…别无他求。”
“不想为容家平反?”
月光下,容允岺的眸子如两泓深潭:“想。但罪臣更希望陛下…圣明烛照,自有决断。”
燕沉甯轻笑:“你倒是会说话。”
她饮尽杯中酒,“从今日起,你可以自由出入藏书阁。朕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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