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了些什么?”
“琴棋书画,歌舞礼仪。”容允岺顿了顿,“还有…如何取悦女子。”
燕沉甯的手指在他腰间,没有乱动,“那为何对朕如此抗拒?”
容允岺沉默片刻:“罪臣不敢亵渎陛下。”
“就像昨夜那样,睡吧。”女帝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他的发丝,气息拂过他耳畔,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陛下…”他嗓音微哑。
“嗯?”
“您…”他顿了顿,“不继续吗?”
燕沉甯低笑,指尖划过他颈侧那道淡红的痕迹:“怎么,你很期待?”
容允岺耳尖发烫,根本不敢动:“臣…不敢妄测圣意。”
“不敢?”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暗红寝衣如血般铺开,墨发垂落,扫过他脸颊,“那为何这么问?”
掌心贴在他心口,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容允岺呼吸微滞,抬眸对上她的眼睛,烛光映照下,女帝的眸色深沉如夜,却又似燃着一簇暗火。
“朕今日心情好。”见容允岺不说话,燕沉甯道,“放过你。”
说罢,她翻身躺回原处,顺手将他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容允岺怔住,浑身僵硬地靠在她胸前。
心跳声透过衣料传来,平稳有力,与他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再乱动,”她闭着眼,“朕就改主意了。”
烛火“噼啪“轻响,殿外风声渐起。
容允岺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良久,他极轻地往她怀里靠了靠。
燕沉甯的唇角,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
*
晨光初露,燕沉甯已去上朝。
容允岺独自在御花园漫步,新换的墨青色长衫衬得他如修竹清雅。
他指尖拂过一株将开的芍药,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容侍君好雅兴。”
苏玉衡一袭雪纱宫装,站在三步之外,唇边含笑,眼底却冷如寒冰。
他身后跟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宫侍,面色不善。
容允岺转身行礼:“苏贵侍。”
“免礼。”苏玉衡缓步走近,指尖掐断那株芍药花苞,“本宫只是好奇,一个罪臣,凭什么穿着御赐的衣裳,在御花园里招摇?”
花汁染红了苏玉衡的指甲,他随手将残花扔在容允岺脚边:“这料子…是蜀中今年唯一一匹流云缎吧?陛下竟赏给了你。”
容允岺神色不变:“贵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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